台湾最毒妇因丈夫出轨迷上观看“死亡”,用氰化物做糖果毒杀七名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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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在屏东的甘蔗田里, 甜甜的甘蔗甜甜的雨, 肥肥的甘蔗肥肥的田, 雨落在屏东肥肥的田里。 ——余光中《车过枋寮》 对天真的孩子而言,只要嘴里有糖,就能够开开心心过一天;但在1986年,这个外人看似静宁丰饶、民风纯朴的枋寮乡间,那一口甜却成为了致命的毒药。 学童身染神秘怪病,暴毙事件频传 盛夏的酷暑让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意兴阑珊,生活的步调仍懒洋洋地趿着拖鞋不愿离开海边,然而,在临近海岸的枋寮国小周围,出现了令人发寒的肃杀传闻。 自开学一个多月来,以枋寮村的德兴路为中心,接连有孩子全身痉挛、休克死亡,造成人心惶惶,甚至好几个家庭都陆续迁离这个暗藏致命危机的区域。 有人说这里的饮水被污染了,也有人认为这是鸽子所带来的瘟疫,更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怪病。对于这些异常的死亡,相关单位一直无法查出原因,更让传言甚嚣尘上。 由于从70年代开始,政府推行“客厅即工厂”的政策,不但鼓励民众在家里进行代工,也出现了许多农地间的工厂,使得土地的污染日渐严重。 1982年,在桃园县观音乡发生了台湾第一起镉米事件,接着,彰化、台中、云林等地也传出了类似的灾情。一时之间,整个台湾对于日常生活中所看不见的毒物,有了高度警觉。 究竟在枋寮一带发生的学童死亡案件,是不是与人们所未知的污染有关的?但如果是污染所致,为什么这些疾病只侵袭国中小的学童?而非经年累月,长期接触这个环境的成人呢? 只侵袭未成年人的瘟疫?“红帽子阿姨”找上你 9月26日周五晚间,又有一名才刚上枋寮国中一年级的12岁女童痉挛后猝死。到处飘散着恐惧而不安的耳语,这周以来,已经有三个孩子死亡了。 无论是否在乡里间走动,孩子们也可以在校内听闻各种风声。 “我弟弟刚上小学,他隔壁班听说就有个小朋友出事了。” “国一某班的林同学前几天没来上学了,是不是也……” 家长们防备着不知道躲在哪一个暗处的恶魔,深怕它无情的手,伸向自己的孩子。是疾病?还是食物中毒?没有人晓得,只知道在真相查明之前,这不会是最后一起案例。 果然,隔天又有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就读于枋寮国小二年级的学童林雨奇和姊姊林霈芸也遇上了这把死神的镰刀。 幸存者揭开死神的面纱,它的真面目是…… 这天是星期六,小学生不分年级都只上半天课,中午就可以放学。林小弟弟跟姊姊手牵手准备回家,却校门口遇到了一个有些陌生,却又十分熟悉的人。 “弟弟妹妹,你们放学了唷?”这对小姊弟被拦了下来。他们好像见过这个人,是住在附近的欧巴桑,她还戴着一顶红帽子。 “这是你妈妈要我带给你们的,”姊姊林霈芸想起来了,这位阿姨是陈同学的妈妈。 “你们看,这是卫生所给的糖果和药喔!”这个阿姨掏出了糖果和胶囊。 “因为要做给小朋友吃,所以才长这样。你们要乖乖吃一颗,才不会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死掉喔!”啊,对呀,他们想起之前听说一年级有个姓王的小朋友,忽然就死掉了。 除了学校的同学和老师,连妈妈都知道呢! 林霈芸和林雨奇面面相觑、半信半疑,但一想到是妈妈托阿姨给的药,还是该吃下去吧?要是因为不吃药而死掉了,可就不好了呢! 姊姊林霈芸乖巧又勇敢地吞下这枚“保命”的糖果胶囊,但林小弟弟只舔了一口就偷偷吐出来,因为味道实在太苦了。 吃过“药”之后,林小弟弟忽然发现姊姊倒在地上,状况非常不对,他的头也好晕好晕,全身都不舒服。他赶紧跑到最近的叔叔家求救,却在中途失去意识。 当林雨奇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医生与护士围绕,妈妈则在一旁哭泣。 还不晓得姊姊已经不在世间的他,对大人说出了自己的遭遇,于是在7起命案、至少9起中毒事件之后,调查单位终于藉由这位小小幸存者,锁定了这些孩童暴毙的原因和嫌犯。 足以杀害两百多名孩童的“糖果”在这里 林小弟弟口中“戴红帽子的阿姨”、“陈同学的妈妈”就住在枋寮村的德兴路二巷,正巧位于因“怪病”突然死亡的何昕玲、何佩聪兄妹住家巷口。 才两岁大的妹妹何昕玲在前一年十月突然暴毙,而就读四年级的哥哥何佩聪则是今年(1986)年的8月底突然“感染”了与妹妹一样的疾病,全身痉挛而死。 这位名叫陈高连叶的女士,家门与9月22日忽然暴毙的一年级王姓女童家斜相对,而传闻曾罹患怪病,在急救后幸存的林威向、林宇生兄弟,以及吐血不止在急救后恢复的许秋香也是她的邻居。 陈高连叶的家正好住在毒童瘟疫的中心,是多么巧合呢? 从地缘上看来,这位陈高连叶确实十分可疑,更可怕的是,其中死亡的几位学童还与陈高连叶有亲戚关系。真的是同为人母的她狠心毒害这些无辜的学童吗? 警方在她家附近部下暗桩,严密监控她的动静,同时也在林雨奇小弟弟休养的医院外设下警卫,保护证人的安危。 9月29日下午,蛰伏了一天的检警双方冲进陈高连叶家中突击检查。 就在事实未明之际,陈高连叶忽然出现了与那些暴毙学童相同的“怪病”!她全身痉挛、肌肉无力、呼吸困难,甚至连心脏都开始抽搐,只能赶紧送医。 即使在性命垂危的时刻,陈高连叶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她也是“怪病”的受害者之一吗?这些死亡的孩童只是被她“传染”了致命的疾病吗? 警方从陈高连叶的家中搜出至少200颗胶囊与可疑的糖果,但是针对警方的盘问,卧床称病的陈高连叶深感冤枉,她仍旧声称自己并未投毒,只是偶尔会给孩子们吃一些增高转骨的“土龙粉”——她的孩子也有在吃呀! 警方于是从她的交友、生活背景展开调查,希望能厘清“陈高连叶”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同时送验药物、解剖化验不幸死亡的孩童,以获得更多的线索。 迷信、流言与阴谋论 邻居表示,陈高连叶自从两年前因为罹患肌瘤而切除子宫之后,就陷入了某种妄想,常常疑心自己患有重病或有人想要毒害她,于是四处求医寻诊,还曾经有自杀未遂的纪录,甚至因此进入精神病院。

台湾最毒妇因丈夫出轨迷上观看“死亡”,用氰化物做糖果毒杀七名学童

然而,怀疑他人要毒害自己的人,又是怎么反过来毒害学童呢?警方实在想不透。 从另一方面,也有空穴来风,说常见陈高连叶家中有计程车时常出入,显示她经济状况不错,因为她受雇于有心破坏治安的不良份子。只要毒杀一名学童,就能获得五万元的酬劳,枋寮这多起事件,都与可怕的“杀人集团”有关。 即使在“阴谋论”还未如雨后春笋般四处出头的年代,这种不可思议的揣想、或政治因素、乡间派系斗争等推测,让警方头疼不已。 更让调查人员困扰的是,当地一些神坛还发送传单,写着“观音佛母下降,说今年农历八月有水灾,从七月十三日至九月十五日,无论男女将患抽筋之症,数点钟而亡”,并附有逃避灾难的方法及解除抽筋的药方。 这种迷信的传言,除了让警方在询问口供时无法得到有用的证据,更令枋寮人心不安,更添他们破案的压力。 幸好,拨开这重重疑云的药物检验报告终于在10月2日出炉,而躲在医院中的陈高连叶也开口了。 情知无法逃避,她终于承认犯行不讳 原来,她在切除了子宫之后,又得知好赌成性的丈夫有了外遇,在不幸之中,除了遭遇婆家的冷嘲热讽,还因为金钱与自己亲生母亲时有争吵。精神几乎崩溃的她,偶然见到朋友以氰化物毒鱼,发现自己迷上了观看鱼群集体死亡的景想,并且幻想自己也能如此将生杀大权握于手中。 她于是在药房购买了俗称“白神”或“氰酸加里”(氰酸钾锂)的氰化物——因为毒鱼盛行的缘故,这些致命的药品在高屏地区不难取得——泡制各种有毒的糖果与饮食,以破坏那些幸福的家庭。 除了在赠与他人的药酒中下药,导致对方大量吐血,她更喜欢将这些药物以糖果的外观送给学童。由于她平日就时常会将面包或糖果当作点心送给街坊的孩子,而且她又有一个上了国中的儿子,人们在她“母亲”形象的遮蔽之下,也不疑有异。 直到真相被揭晓,才发现这临海小村庄内,竟藏有一名狠心毒害九名以上学童的毒妇。这些孩子死亡的原因,不是未知的传染病,不是无所不在的环境污染,而是长期被现实的毒液浸泡的人心。 这些被害孩童的父母自然对于陈高连叶深感憎恨,有人甚至希望将她千刀万剐、游街示众。 这当中还包含陈高连叶结拜的哥哥潘松,自己的干妹妹竟然就是杀害宝贝女儿的元凶,对他而言更是双重的打击。 而陈高连叶这位台湾历来最著名的女性连续杀人犯,也于同年12月被检察官以毒杀七名儿童致死的罪嫌提起公诉,法官最终判定她心性狠毒、丧尽天良,难以过社会正常生活,唯有处以死刑才能“正国法,昭炯戒”,并于1989年7月执行。 从一个失能的家庭,造就更多不幸 身为母亲,又让这么多的母亲感到伤痛,陈高连叶与她自己生母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由于检调单位一直想要得知她是如何取得这些危险的药品,而不断追问,在她的供词中,甚至谎称母亲也是她的帮凶共犯,替她取得这些违法的药物。 幸而后来经查证,她的母亲高金贵与本案无涉。 在她枪决之后,陈高连叶的母亲曾宣称女儿的眼角膜被盗,并向高检署陈情,即使检调单位都表示经检验后查无实证,她仍表示将循法律途径追查,并且宣称有员警以五万元的代价企图购买她女儿的眼角膜。 我们不晓得这位杀人犯的母亲所言是否属实,毕竟在这个长期不睦的母女关系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暗流汹涌,定非外人能道。 只得为这样一个无法提供女儿母爱、无法抚慰女儿挫折、无法阻止女儿犯案、最终只能在她死后,追着那可能消逝的一片眼角膜不放的母亲感到悲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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