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壮汉进城做保姆,被单身母女俩看中:晚上你只管做不要说
我今年52岁,打工多年,攒了点钱赶紧叫儿子大柱回家盖房。没有新房,他眼瞅着就得打光棍。
新房一建好,媒人不请自来。
几次相亲后,儿子大柱被邻县的李丽姑娘相中,说大柱人实在,可以托付终身。
李丽是独生女,家里面临拆迁,这条件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更难得的是李丽知道我们盖完房没钱,劝父母别要彩礼,她也不要陪嫁。说万一在城里买房,父母多帮点。
能遇到这么明理的姑娘我们都很高兴,赶紧张罗婚事。
老伴怕外人觉得婆家轻看李丽,要借钱给彩礼,说给再多最后还是李丽的,不怕。
我和大柱都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最后听媒人的,给了四万八,寓意四平八稳。李丽父母没嫌少,说多少将来都是小两口的。
李丽提倡婚事从简,不让请婚庆,说日子过好就成,不用花钱讲排场。她带父母和几个至亲提前住进镇上的宾馆,第二天接到我家院里办的简单婚礼。省时省事省心更省钱,看得村民羡慕,村干部点赞。
李丽想早点出去打工,我和老伴着急抱孙子,就劝他们在家多待一段时间。大柱求之不得,李丽却说不想啃老。
李丽虽不算漂亮,但聪明伶俐,嘴甜手快,没有独生女那些缺点,老伴开心得合不拢嘴,我看着高兴。
新媳妇失踪
半个月后,亲家母打电话说拆迁办催着搬家,让李丽回家帮忙收拾。大柱要一起去,李丽不让去,说有搬家公司,他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一周过去了,大柱催问,李丽说她妈累病了,得伺候她妈。大柱要去帮李丽,她不让,说趁这机会冷静一下,她觉得俩人这婚结得有点仓促。大柱问李丽什么意思,她让他别担心,说可能守着病人影响心情。
大柱不放心,第二天便带着礼物去看丈母娘,他没打电话,想给心情不好的李丽一个惊喜。
结果家里没人,电话没人接听。直到傍晚李丽才回电话,她说:“大柱,我不和你在家啃父母,就到广东打工了。你想来找我也行,想在家等我也行,想找别的女人也行,随便你!”说完挂了电话,再也不肯接听。
我打电话问媒人,她说自己也不清楚李丽家底细,是另一个说媒的介绍了李丽,她也只挣个跑腿传话钱,别的她管不着。媒人还说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下,不该一听女方不要彩礼就匆匆结婚。说得我哑口无言。
媒人还说,现在年轻人翻脸比翻书都快,也许新媳妇使性子闹别扭,过一阵就好了呢!我说但愿吧!
我越想越不对劲,让大柱等我过去。
第二天,我对老伴扯谎有事,和大柱一起去李丽父母家,结果还是没人。
听到楼上有装修的声音,我明白被骗了。
大柱不信,我带他到物业去查问,结果得知:根本没有拆迁的事,而且李丽父母并不是房子的主人,是租户。
扯谎要拆迁,就是给李丽找个不领结婚证的理由。大柱气得嗷嗷叫,发疯一样想往墙上撞。劝阻不住,我抡起巴掌扇了下去。
大柱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我,他从小听话,几乎没挨过打。我低吼一声:“走!”
出了小区,我给老伴打电话,说不回去了,让她放心。
我买了酒菜,带大柱进了小宾馆。
我对大柱说:“儿子,别怪我下狠手打你,那一耳光我比你还疼。事已发生,再哭再喊都没用。我老了,你将是咱家的顶梁柱。你得让自己在风雨中成长成熟,多些硬度和韧性。你若被这事打倒,咱家就倒了!”
大柱端着酒杯泪流满面,说不知道该怎样办。
我灌下一杯酒说:“大柱,你听着,为了咱这个家,为了你妈和二柱,咱爷俩得扛着,打掉牙齿和血吞!不能让这事传扬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俩去公安局报了案。大柱说:“难怪李丽要婚事简办不要婚庆不拍照录像,还检查过我手机,原来是怕留下太多证据啊!幸亏让二柱他们悄悄拍了些照片。”
无奈的谎言
到家后,老伴问李丽怎么没回来,大柱说:“她去广东了,同学给介绍个不错的工作,去晚了怕别人挤占,我也得赶快过去。”
大柱拿出几样礼物,说是李丽给带的。我怕露馅,催促老伴吃完饭赶紧帮大柱收拾行李。
次日送走大柱,我跟老伴商量:“趁大柱还没孩子,我也再出去干一阵,给二柱攒俩钱吧?”
老伴开心地说:“大柱娶个好媳妇,二柱再考个好大学,以后咱家的日子肯定会芝麻开花节节高!你去吧!我在家多养些鸡鸭,今年春节咱好好过!”
几天后,大柱打电话说他已回原厂上班,让我放心。确信老伴没起疑心,我就去了省城。
我想多挣钱,便做了护工。虽然脏点累点,但活多且工资高不拖欠,风吹不着雨淋不到,我觉得挺好。
85岁的郑老是我护理多日的病人,出院时想带我走,夸我心眼好人勤快,对他像亲人一样。
郑老的老伴早已病逝,他儿子愿意高薪雇我。我不忍拒绝老人,答应去做男保姆。
郑老为人和善,乐观向上,有文化有见识,是一位令人敬重的老干部。我从他身上看到许多闪光点,也学到不少东西,包括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有些法律知识等。
我俩相处得很愉快,虽是主仆,却像朋友像父子。郑老手把手教我烧菜做饭,鼓励我学好厨艺,他说男保姆少,好的男保姆更少,让我提升素质,当高级保姆。
半年后,郑老安详地走了。帮忙办完丧事,我回家待了几天。
老伴看我赚不少钱,高兴地说:“真是一顺百顺事事顺,咱家三人在外打工挣钱,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我说:“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别听闲话和是非,也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有那工夫不如多做点好事,帮帮村里的孤寡老人,咱也有老的那一天。咱家事事顺利,就是老天在帮咱……”
老伴两眼放光,抢着说:“好人有好报,你的话我信!”
偶遇女雇主
我到学校看了看二柱,又回到省城找工作。
中介那里找男保姆的不少,但没有合适的。有的工资过低,有的是独居女雇主,还有开口就不尊重人的……这些都不能干,我挣钱但不丢自尊。
中介劝我别太挑剔,先找个活干着,有合适的再跳,两不耽误。他说:“瞧那位,找个保姆还要仔细看照片,我这是家政服务,不是婚介服务……”
我抬眼一看,感觉好像在哪见过那女人,却想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那女人有点失望地往外走,说到别家看看。中介不死心,追上去说:“大姐,您看这位可以吗?您对保姆挑剔,他对雇主挑剔,呵呵!”
没等那女人开口,我就摇头,说不去年龄相仿的女雇主家。
那女人上下打量我一下,解释说男保姆是给老父亲找的,老爷子脾气怪,一般人伺候不了。
我问了老人的情况,感觉有点像郑老,便答应去试试。
女人自称叫马兰,她在小区门口买了蔬菜和水果。看她连价钱都不问,估计家里不差钱。
楼门口遇到下楼丢垃圾的中年男人,和马兰对视一眼都没吱声。我暗叹:还是郑老那边邻居好,和和气气的,互相都打招呼。
房子是小套三,马兰说离婚后和女儿雪儿一起,老父亲另有住处。马兰让雪儿叫叔叔,我有点不自在,早说她是单身我就不来了。
我说自己当过护工,可以去照顾老人,问老人在哪个医院住院。
马兰说不着急,医院有护工,等老人出院再过去。我想多不过两三天,护工一天两三百工资,她不可能不在乎。
次日马兰母女俩早早出门,说中午不回来吃饭。
我在家打扫卫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兰看着干净利索,厨房却脏乱不堪。
下午,马兰打电话说老家来人,让我随便准备点水果蔬菜。我问几个人,马兰说:“父子俩,进城找工作的,寻上门了不能不管,回去又说瞧不起农村人”。
雪儿先回家了,很快便卸了妆,还把头上的大波浪改成辫子,裙子换成格子衫。问我像不像农村姑娘,我边点头边竖起大拇指。
雪儿气哼哼地说:“又是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烦死了!我妈让我捯饬一下,免得老家人回去说我奇装异服红嘴唇。”我暗笑:她那嘴唇是太红,我都不敢看。
不一会,马兰领着客人进门了。透过厨房没关严的门缝,我看到一对老实巴交的父子,忽然想起大柱相亲的情景。
马兰吩咐雪儿给客人倒茶,自己进厨房拿水果。示意我别出声,说不用给客人做饭,他们坐一会儿就走,让我悄悄呆在厨房里。她不想让客人看到家里有男保姆,怕传到前婆婆耳朵里。
我点点头,把手中的水果筐递给马兰,她关好门走出厨房。
手机静音后,我闭目养神。半个小时后,客人走了。看马兰疲惫不堪,我赶紧炒菜。
她母女俩边吃边小声说话,我识趣地待在厨房,吃完饭打扫卫生。
第二天早饭时,雪儿说她要出差,马兰说她忙完去医院,晚上也不回,让我自己守家。
我问要不给老人炖点汤送医院。马兰说不用。太闲人心里发慌,我就说没事就算休息一天,我也出去玩玩。
马兰点头答应,叮嘱我别跑太远,当心迷路。
出门时又遇到那中年男邻居,我冲他点头,他居然毫无反应,之后还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我有点郁闷,难道怀疑我和马兰关系不正常?
我在周边逛了很久,买了个二手手机备用,回小区院里又转了一圈。
晚上只有我自己在家,便跟大柱聊了很久。我告诉他公安局又接到几起报案,骗子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大柱说遇到一位好姑娘,已开始恋爱,他说了遭遇骗婚的事,姑娘愿意假扮李丽,配合他哄骗妈妈。俩人打算参加集体婚礼,然后住厂里的夫妻福利房。
我听了很高兴,还是忍不住提醒他擦亮眼睛。大柱让我放心,说之前俩人就有好感,都不好意思主动表白,这次回去都很惊喜,便水到渠成。
大柱也提醒我擦亮眼睛,说骗子无处不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美女喊爹
第二天下午,马兰母女俩才回来。马兰瘫倒在沙发上说累死了,我不好多问,赶紧倒杯水,默默放她跟前。
休息一会后,马兰向我致歉,说她已经把父亲接回家安顿好了。老爷子死活不接受男保姆,说他早就打电话跟原来的女保姆说好了。马兰拗不过老头,只能答应。
我说:“人老了脾气怪,能理解。这样明天我就走了!”
马兰阻止:“你找好下家再走吧,多留两天还能帮帮我嘛!工资你放心,满五天算一周,满一周算十天,不让你吃亏。”
我说:“没事不能这样耗着拿钱。”
马兰说:“明天还真有事。是这样:有人给雪儿介绍个小伙挺好的,但他妈事多,一定要来家里看看,所以要你帮忙做菜。”
我点头答应。马兰又说:“除了做菜,还得帮忙扮演我丈夫,免得那女人嫌弃单亲家庭。”
我摇头说不会,马兰说:“很简单,客人我应付,你只做不说,装闷葫芦,别暴露保姆身份就行。”
雪儿看着我笑:“叔本来就是闷葫芦,还用装吗?对吧干爹?”
我目瞪口呆,雪儿笑:“叫干爹不答应,那我叫爹了啊?”慌得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母女俩哈哈大笑。
第二天上午,来了三个客人,一对母子,另一个男的可能是媒人。我打个照面就钻进厨房忙活。
上菜时,雪儿接过盘子说:“老爹辛苦了!”
客人让我坐下一起吃,马兰说:“吃中药忌口呢,甭管他!”我嗯啊着退回厨房继续做菜。
客人走后,我让马兰结工资,说明天要去面试。
马兰从红包里抽出一撂钞票,给我结了工资。我点头致谢,她又抽出两张给我,说:“下次需要帮忙还找你啊!”
我爽快答应:“一言为定,下次需要帮忙,我还来!”
走出马兰家,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短短几天,疑点太多:母女俩对住院老人的漠然;邻居像陌生人;厨房不正常;农村父子不像找活更像相亲……
我假装给备用手机充电悄悄录音,结果听到和李丽同样的版本:受宠的独生女,房屋有望拆迁、婚事新办不要彩礼……马兰雇用我的目的就是扮演雪儿父亲,看似随意,其实早有预谋。
苍天不负有心人!如果警方需要,我愿打入骗子内部,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找到李丽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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